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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针灸合作委员会关于变更办公地址的通知

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国际针灸合作委员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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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西城区西直门南小街国英园一号楼行驶路线

机场线路1

从首都机场乘坐机场专线,在东直门站下车换乘地铁2号线开往西直门方向,在西直门站 C 口出站:

1、沿西直门内大街向东直行100米,右拐到西直门南小街,向南步行到丁字路口即到国英园1号楼楼下。

2、向南直行50米,绕过 国二招宾馆 沿着中大安胡同向东到西直门南小街,向南步行到丁字路口即到国英园1号楼楼下。

机场线路2

从首都机场内乘坐机场直达西单的大巴,在西单站下车,乘坐出租车到西直门南小街国英园1号楼。

附近公交地铁:

公交官园站:107路,运通106路

公交西直门南:387路,44路,800内环,816路,820内环,845路

地铁车公庄:地铁二号线

地铁西直门:地铁二号线

公交车公庄东:107路,118路,701路

公交车公庄北:209路,375路,392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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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析中医发展应有“控制权”视角

2017年01月18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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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析中医发展应有“控制权”视角

 

2017-01-18

 

来源:中国中医药报 

 

 

  •中医已经完成了由“毉”而医、由全科而内外妇儿、由内科而心肝脾胃诸专业的分化,继续分化、分工的大势无可逆转。要承担复兴的大任,民间中医就需要把视野从个人诊所投向更广阔的空间。

  •医学是“人”学,终究不能罔顾患者诉求自言自语,当民间中医习惯用历史的、发展的眼光看清大势,也就不会动辄滋生“被限制”“受打压”的情绪了。

  中医古时就有官医与民医的分野,《神医喜来乐》里“土郎中”单挑“太医院”的桥段虽非史实,却也反映了某种真实的情绪。如今“民间派”(多不具备学历和行医资质,靠口口相传吸引患者)与“两院派”(毕业于医学院,执业于医院)沿续了这种分歧。要正确认识二者的分歧,笔者认为应从控制权的视角看待问题,才能最终有助于推进中医的发展。

  由控制权看医学演进

  从“面”上看,“正统”之争聚焦于医生诊疗、培养模式的优劣,“里子”却是行业话语权、主导权之争。中医具有深厚的哲学、文化情结,但医术归根结底是救人的,最终要落脚于“能不能看病”也就是“疗效”上。这就必须弄清关键的前置性问题--判断“疗效”的标准是什么?由谁说了算?

  根据“控制论”原理,少数人掌握着多数人难从其他渠道获取的特定资源或信息时,就可以营造神秘感或神圣感,使多数人形成崇拜和依赖。《社会学概论》举过一个“石斧”的例子:澳大利亚有个仍处于石器时代的部族,由于石斧制造困难、数量稀少,除了在仪式上接受膜拜,平日由酋长保存。酋长认为“听话”的部落成员,才有在急需时借用的殊荣。后来西方人带来了更锋利、坚固的钢斧,所有部落成员均可通过交易换取,这一先进替代品使石斧不再是稀缺工具,褪去了神秘的“圣物”光环,更“连累”酋长失势,不能随意发号施令。

  医学也经历了类似的“祛魅”过程。远古时代的“毉”多数时候并不能治病,却故弄些玄虚复杂的仪式、表演让人“不明觉厉”。随着医疗、用药经验逐步积累,人们发现掌握这些经验的“毉”比只会作法的“毉”更靠谱,于是巫医分家,“医”成了常人可从事的“百业”之一,“巫”罩着诡谲的光环继续装神弄鬼。但二者时有交集,鲁迅笔下“最有名的医生”治不好病却爱用“不容易办到”又费钱的药引,就是借稀缺之物营造高端大气的神秘感。

  笔者认为,巫医分界线在于治疗手段、疗效标准及疗、效对应的确定程度,确定性越强的疾病人们越信医,反之就会有人以身试巫。伤风感冒自然要去医院,晚期恶性肿瘤却可能“死马当活马医”而求助“大师”。所以巫医虽沿着不同轨迹渐行渐远,但医学尚未强大到“包治百病”,不确定性的存在使得巫术也很难绝迹。

  由控制权看两派之争

  巫敢治百病医却不能,因为医有稳定、统一的行业标准,疗效不是自己一口说了算。而巫垄断了疗效标准的制定权、解释权,所以天南地北的绿豆、芒硝本无不同,但在张悟本、胡万林那里就成了“神药”,无他,擅长忽悠而已!同理,敢说“大医院治不了”的疑难杂症自己“几副药就好”,却对大医院治不好的到底是什么病、“好”的标准是什么、有哪些观测指标语焉不详、顾左右言他,比如没有医学背景却自称晚期癌症治愈率95%的王学贵之流,多可归入神汉之列。

  体育比赛中,规则明确、胜负标准易观测的项目如跳高,裁判左右比赛可能性小,选手争议也少。如果规则模糊或可变、胜负标准富有弹性如体操项目,就会放大裁判权力,也无法避免争议。就诊疗规范和疗效标准而言,两院派的确定性、可观测性更强,人们可以查阅专业书籍了解疾病知识、印证诊疗行为,尽管这种“外行评价”有失准确,却顺应了现代社会公民权利诉求。

  在医生培养、遴选方面,两院派重学校教育和资格考试,民间派重悟性、亲传和口碑评价。从控制的角度讲,公开考试的规则明确、评分标准稳定,若非舞弊,题目一经确定则考生分数、过关与否均不受出题人或考试组织者操控。而悟性、秉赋之类抽象概念及疗法、疗效主观演绎的弹性、可诱导性,更利于培育神秘感和控制力。

  民间派抵触“院校”“医院”,可能因为“院”是庞大复杂的分工合作系统,分工意味着交出部分控制权,合作更意味着在某些环节受制于人。传统中医(诊)所(药)铺合一、亦医亦师,开方又制药,看病又带教,优点是亲力亲为,可避免“良医毁于劣药”之类环节失控,缺点是在医学服务链复杂化、精细化、专业化的今天,“一己之力”注定偏安一隅、无法做大。其实,中医已经完成了由“毉”而医、由全科而内外妇儿、由内科而心肝脾胃诸专业的分化,继续分化、分工的大势无可逆转。要承担复兴的大任,民间中医就需要把视野从个人诊所投向更广阔的空间。

  由控制权看历史趋势

  医学祛魅的同时,也是医生职业认同去精英化的过程。在“毉”时代,这一职业多被部落贵族把持。巫医分开后,良医、良相共拥生死决定大权,医生跻身“士”阶层。但近代以来,病因、疗法确定性不断增加,医学知识广泛普及而为大众掌握,医生信马由缰的空间日益窄缩。比如SARS若在古代解析为鬼神作祟或某种“疠气”倒也无法实证反驳,但在现代就不能硬将冠状病毒说成衣原体。本由医生垄断的医学知识、诊疗活动控制权渐为大众分享,难免使医生体验到走下神坛、渐失权威到医患平权(法律地位)的失落感。

  中医素来重人文关怀,但传统关怀依然追求通过抚慰获得依从而不是医患者平等对话,与现代患者的人文需求仍有差距。人类自由的实现遵循了外控到内控、他控到自控的路径,个体健康权也由“支配-服从”“委托-代理”演变为“建议-共治”模式。共治的前提是知情选择,随着解剖、生理、生化学科发展和检测、观测技术进步,“打开”人体“黑箱”的探究已臻细胞、基因、纳米水平。在当今信息渠道丰富、个性价值张扬、权利意识强烈的患者面前,医生维持绝对权威、单方主导诊疗的愿望越迫切,遭遇的心理逆反、依从对抗就更强烈。

  控制权的分享,不会形成愉悦的心理体验,这是人之常情,一些医生面对临床路径、费用清单的心态莫不如此。但医学是“人”学,终究不能罔顾患者诉求自言自语,当民间中医习惯用历史的、发展的眼光看清大势,也就不会动辄滋生“被限制”“受打压”的情绪了。